时雍心里一紧,“还有事吗?”
褚道子抬起一只胳膊,将门闩往里一推,把房门拴得牢实,这才慢慢朝她走过来。
时雍抿紧嘴唇,看着他一言不发。
良久,褚道子终于开口,“在烤羊肉里下蒙汗药,出门挖药材,故意让自己受风着凉,高热不退。伊特尔公主,你意欲何为?”
时雍就知道瞒不过这个怪人的眼睛。
她停顿一下,润了润嘴。
“我不是伊特尔。”
“你是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你想你是谁?”
时雍一笑,“我想是谁,就能是谁吗?师父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
褚道子停顿一下,又冷声问:“故意生病,就为回城?”
时雍不同他解释什么,拉了拉被子,咳嗽着用手撑住额头,轻轻地揉捏片刻,“我头痛眼花,很是难受。咳……咳……师父,可否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,容我康复后,再来教训?”
哼!
褚道子又发出那种似不屑似不满又似无奈的声音。
然后,掉头走了。
时雍听到房门发出嘎吱声,又重重合上,这才蹑手蹑脚地下床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