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不解时雍的举动,又有些惋惜不能亲自前去见证如此隆重的大葬之礼。
“公主,我去找褚老来,为你配药。”
时雍躺在椅子上,没有抬眼,嘴唇翕动般动了动,无力点头。
恩和朝她行礼,转身走向门口。
嘭!门板刚刚拉开,恩和的身子便倒了下去,重重摔在地上,一动也不动。
时雍眼神一厉,望着无人的房门,掌心扣紧了瓷盏。
“什么人?出来!”
一道低呼尚未落下,就在那个人影进入房里的刹那,时雍手腕一扬,便见寒光闪动,她手上的瓷盏如同利前般朝那人迎面扑过去,而她自己,几乎同一时刻,她翻身一跃,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,便抽出了放在床边的长剑,纵身掠起。
砰的一声!
瓷盏落地,房门被来人反手合上,一声低叹传来。
“傻丫头,你要谋杀亲夫么?”
时雍刚才的快速反应,完全是应激状态,毕竟这两日额尔古城在办丧事,来往人员和情况都很复杂,半山又在潜逃之中,她十分警惕,肯定要抢先出事。
在赵胤出声的瞬间,她手上的长剑已然朝他直刺而去。
“小心!”时雍惊呼,收势不住的身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