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甘愿受罚。”
赵胤听了事情的原委,吩咐许煜去传令封城,然后提了提披风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……
听闻褚道子受伤,时雍已然整理好衣服走出来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谁也没有说话,便默契地一同出了屋子。
时雍很坦然,只是在经过谢放身边时,察觉到他的目光,耳朵稍稍有点热,赶紧加快了脚步,走过去。
此刻的别院里灯火通明,里里外外全是点燃的火把和灯笼。
褚道子不喜与人结交,平常也少有与人来往,为了便利,他被安置在靠近别院大门的一个杂物耳房里。耳房面积不大,附近住着的只有几个府中小厮杂役,与后院女眷的住处相隔有些远,隔了两个重门。
原本把师父安置在这里,时雍是觉得略略不妥的,但是褚道子不以为然,主动把自己隔绝在一干女眷之外,恪守男女大防,时雍也就由着他了。
“刺客大抵是从角门的房檐上进来的。”
褚道子斜躺在染满了鲜血的木架床上,掌心捂住腰上的伤,有气无力地说着情况。
“我刚好出去小解,看到一个影子,便追了出去,哪料,对方功夫了得,我竟不是对手……不过,我看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