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音慈爱地看着她,不知想到什么,突然叹息一声。
“说到此事,我倒想起一个人来。”
时雍诧异地问:“何人?”
“时雍。”宝音从来没有见过时雍,所知皆为传闻,但她说到时雍时,语气不免有些感慨,“此女年岁不大,手腕确实了得,短短数年便纵横商海,开矿买地,珠宝皮毛,盐茶粮油,各行各业皆有染指,累积了大笔财富……”
也许是时雍的身份涉及赵焕,涉及皇室,话题太过敏感,说到这里宝音便停住了,看了她一眼,唏嘘道:
“可惜了,她年少轻狂,不走正路,早早折了福寿。”
年少轻狂,不走正路,是宝音给时雍的盖棺定论。
时雍心里清楚,对一个不认识她,不了解她的人来说,一切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只是人云亦云,谣言谎言也会当真。这其实也怪不得宝音,只是,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,到如今,她发现自己仍然无法淡定。
曾经,她虽年少轻狂,但也有雄心壮志,有抱负有理想的啊。
宝音看她但笑不语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又说起了皇陵里的宝藏。
“我母后每每提及这一笔失落的宝藏,都不免有些遗憾。许多人私底下都说,她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