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。”
    巴图道:“太过安静。”
    两人对视,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,巴图咬了咬牙,吃力地抬手,示意黑袍人快些走,“今夜恩情我铭记于心。我横竖已是如此,能逃是命,不能逃也是命,你不必管我。”
    黑袍人眯起眼,目光带着莫名的寒意。
    “来不及了。”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便见房顶上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。
    “褚道子,你这狗东西好大的胆子,竟敢劫走人犯?”
    白马扶舟仍是穿着那一身白袍,手上拿一管笛子,站在雨夜里舒适自在,整个人雅致洒脱,声音却凉气逼人。
    黑袍人,也就是褚道子慢慢抬头看去。
    “厂督也喜欢上屋揭瓦。”
    白马扶舟似笑非笑,“本督只是偶然路过,看了一出好戏而已。老匹夫,你这么做,可有想过东定侯当如何自处?”
    褚道子是跟着赵胤离开兀良汗的,相当于已经是赵胤的门客,这么做,形同背叛。不仅如何,他一言一行很可能会被人误读,认为是赵胤的指派。
    之前白马扶舟要杀巴图,阻止的人,也是赵胤。
    褚道子冷笑,“一人做事一人当。此事与东定侯无关。”
    啧!白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