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年纪还小嘛,何须急于这一时?先母曾说,女子年过双十之后再受孕生子,那才是最好的时间,这才哪到哪儿啊,急什么?”
    乌婵羞得垂下了头去,结结巴巴地道:“也,也不是急……就是每日在京中,格外想念阿拾,又不想看公公每日为此叹息……”
    一听“公公”两字,宝音便朗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,为难你了。定国公抱孙心切,举朝皆知,是不是他给你脸色看了,还是他逼你了?哼!哪有这么心急的人。等回了京,我得好好教训他一番。儿媳妇娶回家不是给他传宗接代的,哪有像他这么做公公的人?”
    乌婵和陈红玉听到长公主的话,都有些咂舌。
    在一个女子嫁人以传宗接代为己任的时代,宝音这番话可谓叹为观止。
    便是时雍听了,也有些诧异。
    她一直觉得宝音与旁的女子不同,但每次都会以她“贵为长公主”,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来解释过去,如今仔细琢磨,宝音的举止确实有些不同寻常,尤其时不时冒出嘴边的“先母说”,常让时雍有种错觉——这个懿初皇后会不会是穿越前辈?
    她的疑惑没有人能解答,此时,她也不方便询问乌婵前来的真正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