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乌婵没有开口,而是低下头在衣服里翻找起来。时雍默默看着她,翻开外衫,又拉出贴身的中衣,用牙齿咬开衣角缝合的线头,用力一扯,线头撕开,缝在里面的玉令露了出来。
时雍一怔,“你拿到了?”
乌婵抽出玉令,放到时雍的手心里,朝她狡黠地眨了眨眼,“我从那狗男人身上偷来的。为了偷这个玉令,老娘可没少牺牲色相。雍姑娘,你就说怎么感谢我吧,以身相许要不要的?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,将那些与陈萧“斗智斗勇的过往”一笔带过。
可是,时雍仍然从她脸上瞧出了红晕。
“要。你说怎么许,就怎么许!”时雍轻笑一声,揽了揽乌婵肩膀,认真观察起这枚玉令来。
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才是时雍第一次看清玉令。以往的惊鸿一瞥,都只是乍现眼前,远不像现在这般可以拿在掌心,感觉到玉令的温度、光泽,欣赏它浑然天成的玉质与精湛绝伦的造工……
“乖乖,这可是个好东西。”
且不说它有什么别的使命,单是这块白玉的价值就足以让人垂涎了。
“婵儿,这色相出卖得值了。”
时雍说完,看乌婵在翻白眼儿,又仔细端详着玉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