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么?你还满世界说人家不行。”
    “哪里是我说的?我走时,对公公说一直怀不上,想来找你寻药,公公怀疑是他不行,他自己就承认了。说大抵是吃了你的那个解药对身子有影响,可把公公吓坏了,这才许了我同红玉出京的,要不然,你以为我怎么走得了?”
    时雍听得兴起,凑到她的耳边,小声问:“那他到底是行,还是不行?”
    乌婵错愕地看着她,脸颊一瞬间染得绯红,伸出粉拳去捶她。
    “要死了,你个死丫头,什么都问。哼!等你结婚了,看我怎么还给你……”
    两个人说说笑笑从恭房里出来,与进去时没有异样,可是时雍拿了玉令,就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,心里七上八下,不免有些忐忑。
    去往花厅的时候,她在门外看到侍从群里的燕穆和云度,眼对眼,目光扫过,彼此都没有什么表情,时雍心里却是一叹。
    “燕穆是为了保护你来的?”
    乌婵听了,脸倏地沉下,“他啊!自是为了找你而来。”
    时雍低笑一声,“都过去了,你别再气恨他了。做朋友,燕穆还是合适的……你能否认,他这么远跟着你而来,就没有几分护卫之意?”
    乌婵抿唇,收起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