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睁开眼,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。
奈何,这间石室实在太黑了,用尽目力,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轮廓。
“来了。”呼吸奔在脸上,陈红玉心尖一抖,死死掐住他汗涔涔的肩膀,在疾风骤雨里颤抖如同筛糠,最终瘫软在他怀里,任青丝缠绕,声息渐弱。
破碎、愉悦。
如同一个梦境。
恍恍惚惚,不愿醒来。
在误入石室的那个时候,她嗅到那香味躁动不安时,便隐隐有些猜测,她可能吸入了迷药,是会控制心神的东西,到彻底失去意识,神飞天外,再经几个周天,意识又渐渐恢复,她能感觉到,她与他几近同步。
两个被药物支配的可怜虫。
羞耻,又无力。
陈红玉从浪尖上被抛下来,软绵绵地躺在那里,好半晌都没有动。男人也没有说话,像是累得乏了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休息片刻才慢吞吞从她身上离开。
“哐哐!”
“哐哐!”
“咚咚!”
头上传来的声音越发密集,好像石板随时都会被人破开一般。
石室里的两个人,却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,脑子一片空白,半是清醒半是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