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拾本就是他的妻子。
    电光火石间,赵胤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许多念头,伴着他排山倒海的热情,悉数倾泻在时雍的身上,四片唇再无缝隙地嵌合在一起,单薄汗湿的衣衫很快被主人嫌弃,薄衫落地,暖帐轻垂,时雍在赵胤烈火般炽烈的身子灼烤下,整个人仿佛一只被架在火上的鹌鹑,快要被烧焦了,几乎无法呼吸……
    身体相触,她忍不住战栗,双手死死抓住赵胤的肩膀。
    “赵大驴!”
    赵胤身体一僵。
    就在时雍以为他会继续下去的时候,完全没有想到,赵胤会故态复发,就着那个吻她的姿势慢慢地覆在她的身上,昏睡过去。
    仿佛被一瓢冷水浇个透心,时雍的酒登时醒了一大半。
    她发誓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,甚至想好了酒精能麻痹神经,可能不会那么疼痛。
    哪料到,居然又出了这种幺蛾子?
    这男人是比她喝得还多?
    还是像上两次一样?昏过去了?
    时雍拍了拍赵胤的脸,见他没有动弹,将他摆弄过来躺好,困惑地揉了揉自己的嘴,满是不解。
    “难道我……有毒?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月朗星稀,几盏灯火照不透青石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