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师徒。听他说经讲禅……”
赵胤道:“可有人证。”
这次慧光镇定了许久,回答也迅速,“玄慧大师可为小僧作证。”
没想到,赵胤步步逼迫,接着问:“玄慧大师现在何处?可否一见?”
怀疑仿佛就写在字里行间,慧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,但他仍然强忍着心头情绪,平静地回答。
“侯爷,玄慧大师事发当日已然离开。若侯爷还要问出处,恕小僧无能为力,玄慧大师云游天下,行踪飘渺,小僧着实回答不出。”
赵胤眯起眼注视,他淡淡道:“如此巧合?”
慧光脸上有点挂不住,笑容也略略别扭了几分。
“听侯爷质问,莫非怀疑小僧监守自盗不成?”
赵胤道:“本座怀疑任何一个有机会作案之人。此事关系庆寿寺镇寺之宝,道常法师亲书《血经》,那便不再只是你庆寿寺的家事,而是大晏朝廷的要案。失窃案没有明朗之前,你与寺中弟子,每一个人都脱不开嫌疑。”
庆寿寺的经书被盗,说来是寺中私事,可是,锦衣卫素来仗势欺人,赵胤更是独断专横,他说这个案子不是家事,而是朝廷要案,谁又反驳得了?
慧光一时语迟,脸色白了又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