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到此,老衲闭关前,已有预见。”
又来这一套。
时雍不解地扫他一眼,“所以,大师预见了命数,就悄悄躲起来,一个人离世?却不管你寺里闹得人仰马翻,一片狼藉?”
觉远面上平静,目光望向慧光,似乎在询问他。
慧光见状,吓得白了脸,扑嗵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师父,恕弟子无能……”
慧光哽咽着,将庆寿寺发生的事情和《血经》失窃告诉了觉远。
按时雍的猜想,老和尚一听这个,可能会当场气得想重新算一算命,让自己多活几年。
不曾想,觉远表情格外平静。
一动不动地看着跪在石床前的徒弟好半晌,他突然抬手摆了摆,闭了眼睛,有气无力地道:
“劳烦郡主给老衲开个方子,差这劣徒上去抓药吧。”
这个时候突然说方子,不用想也是别有目的。
时雍迟疑一瞬,就明白了老和尚的意图,口述了几味药材,叮嘱好慧光,让谢放陪他上去了。
“好了。这里只有我和侯爷,大师想说什么,直言不讳吧。”
觉远长叹一声。
“郡主慧眼如炬。”
时雍嘴角抽了抽,“过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