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,说不出是什么情绪,但说这话时,有些咬牙。
“说他不会算吧,他倒是真的算出自己有大劫,命不久矣,早早做好了选继承人的打算,说他会算吧,看他做下的这些糊涂事……真是让人生恨。”
若非赵胤和时雍赶到,觉远确实应了他算出的命数。
说到这个,时雍仍是想笑。
“不知道如今他相信没有,命数天定,事在人为。没有什么天命是不可更改的?”
赵胤听她噼里啪啦将觉远数落一通,嘴角噙笑,目光宠溺的落在时雍的脸上。
就像在看一个生气又不肯承认生气的孩子。
“阿拾不信命,信什么?”
“信拳头。”
时雍说得有些累了,身子往官帽椅上一瘫,懒洋洋地望他一眼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:
“谁拳头硬,谁就代表了天命。一拳打不破天命,两拳肯定可以。”
赵胤微怔。
她俏脸笑得如枝头寒梅,带雪凝霜,一双美眸看似含情脉脉,实则坚毅而固执,是他从来不曾在任何女子脸上看到的样子。
“怎么?”时雍莞尔一笑,“吓到了?”
赵胤俊脸微展,顺着她嗯了一声。“吓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