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多疑虑。三生崖一事,倒教老衲茅塞顿开,她本就是悖世而生之人呀。”
赵胤眼睛冷冷眯起,盯在觉远脸上,一言不发,但目光凌厉了几分。
觉远与他对视。
沉默好一会,觉远才重重叹息。
“先师曾言,大都督动情动爱,必会凶祸不止,有征伐之灾。那些话,老衲多少年来都未曾想得明白,究竟何故……如今一看,还是先师看得高远,这个明光郡主就是你的劫……”
“大师。”
赵胤打断觉远,语气低沉了几分。
“你也曾说:一人一造化,一生一缘法。命既由天,也由人。本座是凡胎肉体,自会有七情六欲。我不懂命数,更不曾得见异象。我只信,人定胜天。时到今日,如果大师还要相劝,那么,本座不奉陪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长身而立,大有拂袖而去的意思。
“大都督!”
觉远连忙阻止,端详着他苦笑摇头。
“老衲有自知之明,劝不住,也阻止不了。今日老衲只有一言,想请大都督应了我。”
赵胤慢慢转头,看着他,沉默不语。
觉远盯住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凝重。
“大都督,可否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