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娘子想了想,看一眼身边尚未苏醒的丈夫。
“是我家老爷。”
时雍点点头,“你的症状是比他轻一些。他发病多久,你才察觉不适的?”
“这……民妇也说不清楚。许是一日,又或是两日?”
“你们家,可还有别人也有不适?”
沈家娘子显然不知郡主为何发问,但仍是一一答了。
“没有。”
时雍眯了眯眼,“你们与父母儿女同住吗?”
沈娘子再次摇了摇头,“儿孙和父母都住在家中,只我夫妇二人住在茶铺。常日忙碌,也不怎么回去,只偶尔父母带小孙子过来看一看。”
时雍点头,又问了一些事情,叫她好生休养,便将孙国栋唤到里间。
“国栋,你听我说。”
这长辈般的称呼,素来让孙国栋有些无言。
嘴巴张了张,也只是点头,“你说。”
时雍面色凝重地道:“夫妇二人齐齐发病,又是这样的症候,确实有些不同寻常。你今日做得很对,将人单独放在这里,用布帘相隔。但这还不够……”
“不够?”孙国栋脸色凝重,“你是说?”
时雍道:“我怕这个病症会传染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