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他带着恨恼的情绪,与皇陵那日顾及她怜惜她而自我压抑的样子截然不同,他下手狠,力道重,与其说是吻她不如说是要吃了她。
    屋外不知何时又起了风,大红喜烛的灯芯在微风中闪烁。
    时雍来不及说话,在男人无法拒绝的索取里,身子打着颤,却又不知从哪儿突然生出一丝勇气,不堪这么被动,突然攀住赵胤的肩膀抬起身子来,咬他的手臂,肩膀,脖子,然后裹住他滚动的喉结,狠狠咬上一口,听到他吃痛地喘气,仍不肯罢休,吐气如兰地回应他的疯狂。
    不,比他更为狂热更为疯狂。此时的时雍,披头散发,妆容浓艳,像一只异化的妖精,在男人滚烫的气息里,将那些对他的不满,怨念和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感,悉数融在这一方颠倒的喜帐里。
    “时雍,这才是你。”
    赵胤眼眶渐红,眸底仿佛住了一只野兽。
    女子热情的熟稔的仿佛演练过千百次般的疯狂,如一把钢刀切割着他,赵胤眸中燃起火焰,还有一股几近失控的怒火。
    皇陵里,她那一副初尝云雨娇软无力的模样,全是伪装来欺骗他的,亏他信以为真,舍不得让她吃半点苦头,生生把自己逼成苦行僧,压抑下几近爆炸的欲望,只为看她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