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德事吧?洞房花烛夜都怕人偷窥使坏?”
赵胤对她的奚落充耳不闻,弯腰拉下喜帐的金钩,再回头,看喜被上慵懒而躺的女子嘴带讥诮,眸子晶亮,一团妖肌媚骨不盈一握,极惹人怜。
夜生寒,灯花暗,鸳鸯锦、影成双……
这是他的女人,在他的榻上,独属于他。赵胤微微眯眼,身子俯下去覆上她,盯住她小鹿般湿漉漉无辜又慌乱的眼,那股熟悉的热浪又如灼烧般蹿上脊背,搅得他心扉纷乱……
怎会有这般善变的女子?
损他、笑他、嘲弄他、恶毒至此。可只要他一上手,她就能变成无辜可怜要人怜惜的样子,好像被他欺负了似的。可笑的是,连他自己也会产生这样的错觉,恨不得把人好好抱在怀里,哄一哄,宠一番,让她重新笑得开颜……
这就是她说的“找虐”吧?
不知是气得还是急的,赵胤呼吸粗重起来,他用力将时雍的手腕拉高抬过头,又重重按下去,沉哑着嗓音道:
“要我疼你吗?”
“嗯?”时雍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本座可以好好待你。”
“……”为什么?
时雍胳膊被折得难受,疼得皱起眉头,双眼雾蒙蒙地望着他,满是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