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以待。”
谢放道:“那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?”
赵胤想了想,搓额:“不必了。吃力不讨好。我若出手,她转头就得咬我一口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说的是人么?
分明是野兽。
赵胤看谢放一脸怪异的表情,又是一道冷哼。
“这女人,与野兽无异。”
说罢,他拍拍膝盖,幽幽叹息。
“又要下雨了。”
“爷,你的腿又痛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要不要给郡主捎个口信……”
赵胤身子微僵,转头冷冷剜他一眼,“去!把今日各坊呈报上来的疫症纪要抱上来,本座要看。”
谢放无语看他。
“是。”
……
听说时雍要在庆寿寺修行的时候,觉远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。
庆寿寺是和尚庙,虽说近来也接收了染上疫症的女患者,可她们都不入后院,不进居处和和尚们杂居的禅房,但是,时雍不同,她一来就要了后面最僻静的院落——觉远自己住的那个院落。
理由很简单,安静,安全,安心。
觉远一代高僧,急得气血上浮,眼前发黑,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