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哥!”
    时雍往前追了两步。
    “见着乌婵,就说,让她一定要好好活着,我过两天,最多两天就回京看她。”
    朱九见她眸中已有泪雾,重重点头。
    “属下省得。”
    朱九走得很快,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院子里。
    娴衣走到时雍的身边,看着她冷肃的面孔,低低问:“郡主说的两日,是有什么打算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时雍刚嗯出一个字,便看到觉远从禅房里出来,僧衣整洁,袈裟锡杖,很是庄重的模样。
    “大师!”
    时雍突然迈出门槛,走到屋檐下,勉强扯出一丝笑意,上下打量觉远。
    “听说大师病重,正想过来请脉呢。可如今……看大师这神清气爽的模样,是病体已然康愈了?”
    觉远脸色微凝,差点再次被气出病来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多谢郡主挂念,老衲已好了许多……”
    时雍哦了声,似笑非笑,“近日变天,气候转凉,我劝大师还是再休歇两日为好。”
    觉远长眉下一双锐眼微微闪动,看着时雍略带苍白的面孔,老和尚突然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。
    “今日有贵客来访,老衲自当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