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?”
纸条上短短几个字,“乌婵染疫,已至弥留……”
时雍猛地抬头,不敢相信地盯住朱九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朱九看了娴衣一眼,低下头道:“乌家班严武师出事,又得闻郡主的谣传,少将军夫人担心郡主,一时心急如焚,换了丫头彩云的衣裳悄悄出府,一路往霄南镇跑,可是路上却被巡检当成流民给……给抓了。在隔离处,不幸染上疫症。”
大疫期间,朝廷颁布了诏令,不许民众离开居处,更不能四处流窜,便是时雍和宋长贵他们从京师到霄南镇,都是需要公文才行的,时雍临走要走赵胤一个手令,也是为了行事方便。
这个乌婵!
时雍喉头几近卡住。
“她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吗?”
朱九道:“据属下所知,少将军夫人倒是说了,但她身着婢女衣物,身上又无自证的令牌……没人肯信。”
时雍无力地坐了回去。
糊涂啊!
疫情期间人心惶惶,朝廷有朝廷的规定,巡检有巡检的职责,每天他们会遇到无数不肯遵守防疫章程的人,恐怕也是把乌婵当成其中一个了……
时雍问:“陈萧呢?乌婵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