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传来,昏迷的少将军夫人醒了,褚老请了脉,说是正气渐长、邪气渐退,认定是郡主的药起效了,属下欣喜不已,赶紧把郡主托我带给少将军夫人的话写在纸条上,让府中丫头传进去,然后就急急忙忙地回来……”
    时雍看着他。
    朱九撇嘴,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。”
    时雍深呼吸一下。
    “辛苦你了。无论如何,乌婵能醒过来,有好转,那就代表希望,也证明我的药确实是有效的。”
    朱九重重点头,又往里张望一眼。
    “娴衣呢?怎么没有见到?”
    时雍莞尔,“晚上你就见到了。”
    “观音显灵”计划,朱九没有参与,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,时雍这时候也不方便向他解释更多,只是努了努嘴,指向对面。
    “去给你家爷请安吧。我再睡会儿。”
    朱九拱手,“是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寒衣节的法祭约摸一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,庆寿寺是大寺,寺中斋堂可容纳无数人就餐,加上早有准备,虽然上山的民众甚多,但里里外外丝毫不乱。
    时雍白天没什么作为,确实是在屋中补眠。
    中途白执来传了一回话,说是觉远大师有事求见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