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这个玉令的主人手上。我很难说服自己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更何况,燕穆还在银台书局查到你亲手写的诛杀令和十天干印鉴。”
赵胤冷笑,眯了眯眼,“还有呢?在你心里,还藏有本座多少罪状?”
时雍看他严肃追问的模样,突然想笑。
她没有想到,发生误会这么久以来,首次与赵胤心平气和地讨论此事,居然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……
“侯爷是不是觉得女人不穿衣服的时候,说话更为老实一些?”
赵胤看着她,目光热了热,“你不想说这个,我们做点别的也可以。”
时雍无语,看着他,叹一口气,“这不公平。我身无寸缕,侯爷衣冠楚楚……”
她本来是想说,可不可以容自己洗好,穿好衣服再与他好好谈。哪料,赵胤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,径直褪去外袍,松缓腰带。
“夫人邀我共浴,莫敢不从。”
时雍:“???”
她怎么就邀他共浴了?
这大尾巴狼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来越厉害了。
然而,不给她反抗的机会,赵胤已经快速地清洁自己,跨入了浴桶。
这个浴桶算是比较大,时雍一个人躺着觉得很是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