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生存斗志。
    实际上,白马扶舟的伤,究竟是怎么回事,尚未有定论。
    但是,宋慕漓和一干侍卫都信誓旦旦地表示,自从厂督进入房间,再没有人来过,中途也没有听到打斗和叫喊的声音,连一声痛呼都不曾出现。
    白马扶舟这样谨慎的人,就算有人要杀他,也不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。
    可若他会自杀,时雍自然也是不信的。
    此事,十分蹊跷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良医堂最近住满了疫症患者,还没进门就能闻到扑面而来的药味,在整个空间弥漫着,仿佛带着一种化不开的愁云惨雾。
    所幸,孙正业的手术房仍是空闲着的。
    这个别具一格的医疗间,孙正业在世时花费了很大的心血,孙国栋也很是爱惜,不会轻易用来接待疫症病人。
    白马扶舟被抬了进去。
    孙国栋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地走过来。
    “师姑,这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时雍没有回答他,只是扭头一看,“我师父来了吗?”
    孙国栋摇头,“没有。”
    在来良医堂的路上,时雍已经叫东厂的侍卫去请褚道子了,这会儿应当在路上。
    救人如救火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