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许。”
    “这样啊?”时雍故意沉吟,皱眉道:“可知是什么病?”
    赵胤神情不变,“不知。”
    “那我就得好好给侯爷问问诊了。”
    时雍眉梢微抬,说得云淡风轻,可那张正经的表情下分明藏着调侃和促狭,“来,爷坐这里,坐好我为你把脉——”
    她说着就要站起来,将椅子让给赵胤。
    然而,赵胤却不容她,一把将人薅回去,掌心在她额头一摁。
    “坐好!老实说话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时雍不满地反诘,“我是侯爷的犯人么?这里又不是诏狱。侯爷是以指挥使的身份在审我,还是以丈夫的身份在问我?若是前者,你还是捉了我去吧,若是后者,那侯爷姿态不对。”
    “你这女子!”
    赵胤声音无端低哑,仔细听带了些情绪。
    “我惯得你毛病。”
    “侯爷这么凶,惯谁啊惯?该是我惯着你才对吧?想对我发脾气就发脾气……”
    时雍忽略掉他几近龟裂的表情,直起身来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,十指交缠,仿佛细心体会了片刻,又笑盈盈地道:
    “说来确是侯爷的手暖和,别人哪里比得?这个天握在手心里头,比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