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冷、高冷一点。现在你我两个还是互相看不惯彼此的阶段呢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时雍笑意盈盈,听上去就像说得反话一样。
    “坚持!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有机会……乘虚而入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愿如此——”赵胤眉头微微一皱,“这非我本意。”
    “五十步和一百步没有区别。你已经迈出了五十步,我再往前推你几步,助你早日马到功成罢了。”时雍负手而立,挺胸抬头往后退了几步,淡淡地扫着赵胤,似笑非笑。
    “既然要用阮娇娇,那何不做得完美一点?”
    一边说,她一边又往后退。
    “去吧!没事你也得去瞧瞧她。你这模样,哪里像置有外室的男人?新婚前尚且不顾新娘子,与外室如胶似漆,如今有大把机会,却是不去了?岂不令人生疑。”
    她每一个字都说得轻淡带笑,赵胤很难从她的话里听出真正的心意,只觉得一股郁火从脊背蹿起,灼得他十分难受。
    他不喜与阿拾生分。
    一天不行。
    一个时辰也不行。
    哪怕是假的,同样不行。
    “阿拾,我们不必如此……”赵胤道:“白马扶舟重伤在身,最近邪君也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