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冷声。
    “慕漓!呈证物。”
    他一声吩咐,押解婧衣上殿的宋慕漓便上前两步,将手上证物交到他手上。
    白马扶舟看了赵胤,再次让内侍呈上证物。
    “陛下,列位臣工。或许有人奇怪,赵胤为何要想方设法拉拢觉远?一个久远山中的和尚,无兵无权,对他有什么作用?为何就与谋逆有关了?”
    “此事说来,并不复杂。赵胤要举旗造反,到底也需要一个由头。天下人都说,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来,可大家都知道,此赵非彼赵。觉远僧录司禅教的身份,又是道常法师的接任者,恰好可以给赵胤这个由头,让赵胤可以名正言顺的造反。当年,道常法师助先帝登基,有从龙有功,从而受天下景爷。显然,觉远和尚的野心,便是效仿他的师父——”
    “一派胡言。”
    觉远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马扶舟。
    “厂督怎可这般编排贫僧……”
    “肃静!”光启帝突然低斥。
    奉天殿又安静下来。
    证物落到光启帝的手上,是一本经书模样的东西。
    白马扶舟看了看众人,不轻不重地说道:
    “此经名叫《血经》,据传是道常法师圆寂前亲笔手书,记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