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说,前两日没发脾气,一是身子中了迷药,酸软无力,没有力气,二是前两天婢女都不曾让她照镜子,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的脸。今儿晨起,趁着婢女出去倒水,偷偷拿了铜镜,这才发了疯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成格犹豫着,上下打量时雍,目光最后落在她手上的药箱上,“长公主说你有办法治我,你当真有么?”
    时雍忍俊不禁。
    “是啊,我有的是办法治你。”
    成格对大晏话懂而不精,尤其一些俚语更是似懂非懂,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赶紧走过去推哲布。
    “三叔,你快些出去。我要让郡主为我疗伤了。”
    哲布被她推得后退了两步,没什么表情地哼一声,又朝时雍拱手。
    “有劳郡主。本王在外间等待。”
    时雍抿唇轻笑,“医者本分。王爷不必多礼。”
    哲布点点头,出去了。
    那一扇差点被踢飞的木门重新合上。
    时雍将药箱放好,示意成格坐在床边,将手伸出来。
    她摸了摸脉,又打量成格,“身上别处可有受伤?”
    成格听她问起,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脸颊突然泛红,不高兴地道:“怎么你们都来问我这个?哼!马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