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方便见你。夫人么,更不想见你。”
阮娇娇一眼,不仅没有生气,心里甚至有些暗喜。
“唉,都是我的过错。”她突然拉着塔娜的手,将一个玉质通透的镯子褪下来塞到塔娜的手上,压着嗓子软软地道:“姐姐与我都是女子,还望能体恤一二,替我在夫人面前美言美言。这世道,女子命如草芥,娇娇自幼多难,知道夫人是好人,从无与夫人争宠的打算,只想有个栖身之地,有个避难之处,只盼,事成后,夫人能容我。”
塔娜低头看着手上的镯子,本能地想推回去,可是想想时雍的交代,又忍住了,悄悄塞入袖中。
“放心吧。咱们家夫人最好说话,只要你乖乖替侯爷办事,少在侯爷面前卖弄风骚,夫人岂会舍不得一口你的饭吃?”
阮娇娇喉头微梗。
她说的“盼夫人能容”,是指的允许她伺候赵胤,做赵胤的女人,而塔娜接下的话,分明就是把她当下人和奴婢看待的意思。
“多谢姐姐!”
阮娇娇咽下未尽的话,施施然行个礼,乘一顶小轿自去了。
塔娜看着她越去越远的轿子,回头关上角门,就把镯子送到了时雍的面前,将阮娇娇的话一五一十地禀报了。
时雍没接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