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吃。”
宝音看两个姑娘这么客气,眉心拧了一下,似乎有些意外。
“你两个在嘎查不就相好着么?为何回了京,却是这般客套生疏了?”
时雍和陈红玉异口同声。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生疏。”
宝音看看左边这个,又看看右边这个,狐疑地皱眉。
“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。”
陈红玉手指绞紧手帕,低下了头,“红玉不敢。”
时雍笑盈盈地为宝音剥了一个桔子,递上去,“我和红玉相好着呢,姨母,年轻姑娘的情谊,你个老年人是不懂的了……”
宝音好笑地瞪她,“大胆的小丫头,连姨母也敢编排。”
当今天下,敢这么说宝音的人,大概除了时雍,真找不出第二个。
但宝音很受用,她就喜欢时雍不与自己见外的样子,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模样。
冬天的橘子是反季之物,是特地从南方快马加鞭送到京城来的,口感尚可,就是那股子酸味儿仍然压不住,宝音本不是喜酸之人,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,一张脸挤成了团儿。
“酸,酸……”
时雍闻着那股子酸味儿,被她说得情不自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