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来了良医堂,也不知锦衣卫那两位大爷带来的姑娘,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,更不知道陈小姐险些小产。
    他们有些好奇昨夜发生了什么,才会大半夜的闹腾。
    可是,锦衣卫衙门的事,大爷们不说,谁敢管呢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内室。
    门关得极严,一丝风都吹不进来。
    陈红玉平躺在床上,额头的汗水还没有干透。
    “阿拾……”她虚弱地抬手,握住时雍,面带惭愧,“辛苦你了……”
    折腾这么久,时雍一夜未睡,此刻已是熬红了双眼。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时雍摇头,看着陈红玉憔悴苍白的脸,又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肚子还痛吗?”
    陈红玉点头,又赶紧轻摇一下。
    “没太痛了,只有一丝丝隐痛。阿拾,我父兄肯定已经发现我离府了,我必须得马上离开,再不走,来不及了……”
    时雍示意丫头青红为她擦汗,语气平和地道:“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不能再奔波。你需要平躺养胎,若再来一次这样的出血,孩子保不保得住尚且不说,单说你,恐怕也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    陈红玉身子一震,幽怨地看着时雍,许久没有说话。
    好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