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脚已经同右脚发生过不友好,走路都不稳,还如何能自己洗漱?
时雍抚平了衣服,皱眉看着他,“你别趁我喝酒就来糊弄我。我不是那么好哄骗的。”
赵胤嗯一声,抬眉:“我何时哄骗你?”
时雍哼声,“你哄骗我的地方多得很了。这画舫……”
她环视一眼四周,手指抬起,发现指尖半点灰尘都没有,眉头又蹙了起来。
“这么久了,侯爷都不曾露出半点风声,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动机。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事?”
赵胤坐在她身边,朝她伸出手,时雍别扭地拍在他掌心,气鼓鼓的模样,赵胤无奈扶着她的肩膀,见她还要使劲,只得稍稍用力,这一拉,人就跌入了她的怀中,他抱了个满怀,脸上终然浮出笑意。
“自购得此船,便用作十天干联络之处。以往,情报往来,确有不便。”
时雍瞥他,“就是不足够信任呗。”
赵胤目光微凝,视线落在时雍脸上,低声温柔地道:“十天干是为夫最后的底牌,如今已是一丝不挂地袒露在阿拾的面前,再无藏私。阿拾仍不满意么?”
时雍微微抿唇。
当然不是不满意,只是太诡异。
她沉默片刻,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