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赵胤的酷烈手段只闻其声不见其面,少了些敬畏。如今他在东厂恰好又得了一点势,就忍不住耀武扬威了。
可说到底,还是个绣花枕头,不经吓。哪怕明知道自己前来传旨,本是钦定的办事太监,手捧圣旨而来,大可以不跪锦城王,但他还是在赵胤的冷视下,跪了一个服服帖帖。
“哼!”
赵胤摆手,吩咐谢放。
“将黄公公带下去,好生安置。”
黄高一听,以为这是要宰杀了他,吓得脸都白了,
“殿下饶命,属下饶命啊。”
谢放看他这德性,哭笑不得,上前做了个恭请的礼数。
“黄公公此行舟车劳顿,锦城王府本该好好招待才是,黄公公不要客气,请吧。”
……
从苌言和陈岚生病,到京师来旨,统共不过几天时间而已,可时雍却瘦了一圈。
她晚上难以安睡,失眠、噩梦、担忧,搅得烦躁至极。
时雍怀孕的时候,身子调养得极好。因此,苌言和临川打小就比旁的孩子来得虎实,偶有一点小毛病,吃两帖药,将养将养也就好了。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,苌言这一病好几天,吃什么药都不管用,咳咳嗽嗽的,久治不愈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