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下,有苦难言,只得顺了白马扶舟的意,把赵焕从宗人府里接出来,拥为新君……”
手上最大的筹码被亲生女儿给弄死了,想来杨荣比白马扶舟更为生气。
时雍冷嗤,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憎恶。
“白马扶舟明知赵焕非先帝亲生,竟要拥他即位,狼子野心、昭然若揭,还敢说是为了大晏?”
娴衣咬牙切齿,“你我皆知他心怀不轨又如何?眼下他军政事务一人独断,东厂探子无孔不入,手段又极其残忍酷烈,那些人惧他,怕他,又能说得了什么?”
时雍道:“那如今,赵焕已然登基了?为何没有昭告天下?还是说,只有锦城府没有接到诏令?”
娴衣摇头,“还没有。眼下,以荣王为首的皇室宗亲们,还有诚国公、魏国公、英国公等元老们在冒死反对。兵部尚书柴丘、锦衣卫晏指挥等也在响应,我这次出来,便是甲老板和晏指挥派我来锦城的。只不过,目前朝中局势紧张,内忧外患……”
告诉了王妃,又能做什么?
西南地域,也不是王妃一人说得算的呀。
那些丧气的话,娴衣没有说,时雍却点点头。
“诚国公元蠡、魏国公夏常、英国公李开霁都是靖国功臣之家,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