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时雍却没有心力同他逞口舌之能。
    她看着城楼上的父母和亲人,握剑的手背上,青筋浮动。
    “说罢,你要怎样才肯放人?”
    白马扶舟慢条斯理地从侍卫手上接过刀,抵在宋长贵的脖子上,轻描淡写地对时雍道:“你一个人从奉天门进来,做我的女人!这座宫城,这个天下,只有你配与我共享。”
    说罢,他手上的刀身一紧,冷冷逼视城楼下方。
    “其余无关人等,全都退下。”
    四周传来低低的交谈声。
    赵云圳率先沉不出气了,马儿小跑两步,上前怒斥。
    “你个阉人,有什么本事让她做你的女人?”
    “我有没有本事,不是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懂得的。”白马扶舟不动声色地拿起薄刃,在宋长贵的肩膀上轻轻一滑。刀身锋利,只无声无息地掠过去,猩红的血液便染红了宋长贵白色的囚衣。
    而白马扶舟的笑容,越发邪魅。
    “明光郡主自然明白,我的本事大小……”
    嗡的一声,人群哗然。
    这个时候,魏骁龙已然领着京畿大营人的兵马从永定门快步而来,将御街和奉天门团团包围。五城兵马司不知京军,溃败四散,还有那一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