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抗不了那灼骨一般的热量,仿佛被热能吞噬了一般,她无法吃喝,无法入睡,整个人随时处于亢奋却不清醒的状态。
这股子灼热感,一直持续到入夜时分才结束。
时雍看着镜子里脸颊烧得如同一只大虾似的女子,在屋子里翻找了片刻,抖出被褥,倒掉残香,把可以下毒的地方都找过了,没有什么发现,又走近窗边,将窗户推开,任由凉风扫入房间,带来清新的空气……
外面是守卫森严的侍卫,单靠她自己的力量,是逃不出去的。
赵胤……你在哪里?
时雍仰望苍穹,但见满天繁星,可见银河。
……
“报!”
书房里,祁林领着一个侍卫进来。
“督主,探子来报,锦城王……什么都没做。”
邪君收回眼神,落在他脸上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这几日,赵胤对皇城只是围而不攻,一不派人来找白马扶舟谈判,二不上门挑衅斗狠,整个人无声无息。若不是皇城外面明处的暗处的京营兵卒多如牛毛,当真会让人怀疑他对时雍被俘一事毫不在意。
那侍卫畏惧地缩了缩脖子,低低地道:“属下说,锦城王什么都没有做。无乩馆中,处理政务的是太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