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你的那个,是他。”
时雍喉头一梗,看着白马扶舟眸底的火光,扯了扯嘴角。
“那待我发现,也晚了。再说了,喜欢不喜欢,都是可以伪装的……”
白马扶舟眉梢轻挑,“镜子,你带来了吗?”
问题又绕了回来,时雍断然摇头,“没有。那么重要的东西,我怎会随身携带?”
“那就难办了。”
白马扶舟阴凉的声音里仿佛有什么压抑的情绪,几乎是突然的,他搂着时雍重新站了起来。
“也罢,孤注一掷吧。”
……
几个侍卫站在院子里,已经等了许久。
他们先头听了祁林的吩咐走出了殿外,离得远了些。可是屋子里这么久没有动静,他们又有点怕。安静得可怕。他们是督主派来看守那个女人的,督主再三叮嘱说那个女人十分重要,万万不可脱离视线之外,这么久不见动静,祁林又跟阮娇娇那个妖精走了,他们觉得不对劲儿,心里慌。
因此,白马扶舟抱着时雍走出去,迎接他们的就是一群人的目光。
白马扶舟眉头一沉。
几个侍卫齐齐跪了下去。
“督主饶命。”
白马扶舟挑眉,“本督没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