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上下打量白马扶舟,半嘲半笑,“却是没有想到,你竟能忍受九阳焚身之苦。面对喜欢的女人,这样了都不舍得碰,真是令我失望之际!”
说到这里,他仿佛想到什么似的,阴凉凉的一叹。
“你有九阳之火,她有焚情之炙,我正等着你们结合以后,那天雷勾动地火的场景,到晚宴时给赵胤看一出好戏呢……你、又坏我好事!”
祁林语气冷厉起来,仿佛恨到了骨头里。
“三番五次,我都容忍你。这次,非得让你尝尝厉害不可……”
“呵!”白马扶舟后退两步,将时雍拉到臂弯里,剑指祁林,淡淡地道:“你莫不是忘了,这宫里谁是主子?祁林,只要我一声令下,侍卫禁军就会围拢过来,将你千刀万剐……”
祁林挑起眉梢,懒洋洋地看他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。
“那你试试看如何?”
时雍一惊。
那个是东厂厂督的令牌。
可相比于白马扶舟这个人,令牌又有何用?
一开始她担心的是邪君夺舍白马扶舟,根本就不怕他变成另外的什么人,如今看祁林笃定的表情,却有些不确定了。
“哼!一个破令牌。”白马扶舟笑了笑,一把揽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