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家人。你也别故作姿态拿乔了,他们的性命对你而言,无足轻重,就当为自己积个功德。”
    “功德?啊哈哈。”
    祁林像听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朗声大笑。
    “你在对一个神说,让他多积功德?你可知世间功德,都由我制定?哈哈哈,无知女子,我对你当真失望之极,到了这步田地,你还在执迷不悟。”
    时雍觉得可笑至极。
    “恶徒!你我不用绕弯子,直接说吧。”
    祁林看着时雍嫌弃而厌恶的模样,淡淡一笑,让人拖着王氏慢条斯理地往前走了两步,背后几个侍卫徐徐跟随。
    他们不是朝时雍走过来,而是站到了奉天殿对面的一处石台上,冷面冷目一身白衣,宛如杀神般站立着。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低等人,就喜欢玩这种劣质的花样。可惜了,在本督面前,无用。”
    他抬抬眼皮看着宫殿屋顶埋伏的弓箭手,“你们这一招,是我玩剩的。你们的箭,也未必有我的剑快。”
    方才,趁时雍和祁林说话,弓箭手确实已然摸到了屋顶和后方围墙,准备击杀。岂料,这人如此小心。他眼下站立的位置,背靠高墙,可远望三方,但凡有人搞小动作,便可马上发现——
    赵胤朝白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