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分了?”
沈嫣垂眸,“我和他只是炮友关系,没有什么分不分。”
这个他是谁,两人心知肚明。
“这次又是什么原因?”
沈嫣突然哭了,她抱住沈安清的腰。
“他说他要结婚了。”
夜晚皎洁的月光挂在天空,凌晨的夜晚寂静无声,木地板上到处是易拉罐,沈安清慢慢将地下的易拉罐捡起扔进垃圾桶里。
今天沈嫣喝了很多酒,和她说了好多话。
她说,她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了,今年她28岁,足足喜欢了他十年,她曾经无数次幻想他可以回头看看她,但从来没有,一次都没有。
“沈安清,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?她们都说暗恋这东西,你暗恋成功了就是颗糖,如果暗恋失败了呢,就是把刀子,直□□心脏。”
—
凌晨五点,沈安清是被闹钟闹醒的,她后知后觉想起今天得去养老院看人,昨天搞到凌晨才睡。
她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下床洗漱去了。
沈嫣自律能力很好,就算昨天喝多少酒,生物钟一到,人照样醒。
她此时此刻正站在厨房围着围裙给沈安清煲粥。
“安清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