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？”
“是。”
舒晓却看见他眸中带着温柔跟宠溺，是看向林小冉的。当即就明白过来，他就是给林小冉解围的。
也行，她到时候就可以在众多爱慕沈怀瑾的朋友面前好好地吹嘘一番，说自己听过沈怀瑾唱歌了。
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吧？她要抢下这一个头版头条！
舒晓于是走出来，越过他们几个人，站到点唱机前方去：“你要唱什么？”
“你点什么我就唱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
林小冉悄悄看向沈怀瑾那个方向，却发现他竟然也在看这边，当时就像是被火烧了一下眼眸，匆忙转开。
舒晓给沈怀瑾点了一首粤语歌，张国荣的《玻璃之情》。
当歌曲信息呈现在屏幕上，熟悉的旋律响起，林小冉眼睁睁盯着屏幕目不转睛。
沈怀瑾拿着话筒，就坐在刚刚的位置，也同样专心盯着屏幕。
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，随着上面开始倒数的数字慢慢传出来……
——从前我会使你快乐——
——现在却最多叫你寂寞——
——再吻下去——
——像皱纸轻薄——
撕开了 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