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    “哦?”沈怀瑾道:“所以你们会所就是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?我都还在里面,没吃完,你们就要把包间让给他们?”
    那话语虽然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,但嗓音却是异常低沉的,好像是要把人带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一般。
    冷硬的气场,让服务员身子一僵,缓了缓,连忙开口解释:“不是的不是的,祁先生你别误会,我们正在调解。不会打扰你们用餐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我们楼上还有其他的包房,跟这个是一模一样的,并且光线更好,景色更好,就用相同的价格给你们,可以吗?”
    服务员正在调解,碰上这样两边气场都很足的客人,她只能认命了。一想想自己掏钱补差价,就觉得蛋疼。
    “我就要这间,这间有感觉一点儿,我可以给你双倍的价钱。”那个皮衣男看向沈怀瑾,很拽地说:“你让他们出去。”
    那种感觉就像是谈不拢,就要动手了一样。完全黑社会作风。
    刚刚他挽衣袖的动作,沈怀瑾看清他手腕上的那一道刺青,跟阿斌的手腕上的一模一样,是他们特殊的记号。
    于是更加明白,是阿斌带过来的人。
    “先生,我已经跟您说过很多次了,这边已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