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「一」还未说出来,就听到他们妥协的声音。
“走,走。”
“我们走。”
“我也走。”
几个人几乎是同时回答,曲深深忍不住讥讽一声,斜嘴道:“呵,刚刚还给我上演兄弟情深,果然到了关键时候,还是自己最重要,人呐,呵呵。”
“行吧,你们几个,送他们一起出去,亲自看见他们离开。”
然后头对着他们三个:“警告你们,这一次给你们机会,那是因为我大度,但若是下一次你们还在这里被我看见,就别想要再有这样的机会!明白吗?!”
“明……明白。”
那些人匆匆离开,于是乎,房间中剩下一些黑衣人跟祁言和曲深深。
曲深深走上前,一把捏住祁言的下巴,反复打量,祁言直接偏开头,可现在手脚绑着,只能任由她捏住。
“啧啧啧,这么好的皮囊,却总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祁言,你别说,你跟沈怀瑾还真有几乎相似,要是让外人看,恐怕同样都会认为是两兄弟。”
她一字一句缓缓地说:“可是为什么你跟他的区别这么大呢?嗯?”
她说:“一个背地里总是干一些缺德的事儿,一个不论何时何地,都总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