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行:“……”
看她的样子,应该是问不出来住址了。
傅景行抿了抿唇,发动轿车,驱车带她前往傅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。
那里顶层的总统套房一直为他空留一间。
到达酒店,傅景行停下了车。
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黎七语,只觉得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不对劲的样子。
看她的样子肯定也没办法自己下车了,傅景行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她从副驾驶横抱了下来。
通过地下停车场直接到达了顶层的总统套房。
将黎七语放到柔软的大床上,傅景行不至于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。
她肯定是被刚才酒吧里的那些男人在酒里下了东西。
现在该怎么办?
傅景行拿出手机,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哟,傅大少爷,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何贵干啊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欠欠的声音。
“之让,如果被下了那种药的话,要怎么让药效消失。”傅景行只是开门见山的问。
傅景行打去电话的人正是沈之让。(沈之让:没错,是我,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——)
沈之让家和厉家是世交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