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!稀!罕!
不算太了解南意的脾性,唐栀闻言立刻没了想笑的想法,幼鹿般的黑眸可怜巴巴地瞧着她。
声音软糯:“南意,你真生气了?那你是不是以后不会理我了?我替安安向你道歉好不好?”
三连问,问得南意都插不进去话。
她向来对什么事都是佛系态度,不会死磕一件事,气性来的快走的也快。
在心底最后骂了一遍‘他妈的’,她随即大度地摆摆手:“我没生气。你继续玩,我要回家了。”
“奥……”
唐栀本想说要不要我陪你,余光扫到街角少年身影,到嘴的话语适时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