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歌舌尖抵了抵牙槽,在线坑友给小姑娘支招:“你许爷还是个雏,纯情着呢。你亲亲他,撒撒娇,我保证他能把命给你。”
南意才不呢。
她不要他的命。
就对这脸感兴趣。
接收到来自大佬的死亡凝视外加一句‘滚’,陈安歌叼着烟朝他邪笑:“哥哥去玩了,你们两个……继续。”
恶意的停顿,暧昧暗示十足。
宁知许头疼,陈安歌又骚了。
眼看小姑娘要凑过来,少年眸光微顿,往一旁侧了下头:“离我远点。”
这句话简直要成为他的口头禅了。
纯情?南意觉得他就是钢铁,压根不纯。
起身把外套脱还给他,南意还在挣扎:“走吧,去我家住吧。我爸妈不在家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——”
她指的是:你可以穿着大裤衩子看电视,也可以光着膀子吃饭,怎么自在怎么来。
宁知许理解的是其他意思。
上下划拉她两眼,扯唇:“不想怎么样。”
“那你今天怎么睡?”南意又问。
宁知许拍拍沙发:“睡它。”
这不足一米七的破沙发睡得她肩膀都疼。
南意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