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宁文韬始终在门外等着。闻声迅速推门而入,只见少年施施然放下凳子,眸里平静到毫无情绪:“她的伤,你欠了很久了。”
他当初为了逼他从婳城回来。
不惜推南意下楼。
为了不让南意担心,他暂且忍了。
忍了整整两年。
现在他凭什么不讨回来。
“阿淮……”
温澜跑过去半扶起穆淮安,手忙脚乱给他擦血,打120。白色套装染了血,红的刺目。
宁知许俯视他们母子,如同他们母子当年冷眼看着他求宁文韬给他母亲治病钱。
是该结束了。
既然背负恨意活的太累,那就放过自己吧。
少年的声音在这空旷的会议室响起,自始至终他都情绪稳定,语调都是没有波澜,可是话语落在每个人耳朵里,又无比深刻沉重:“穆淮安,我讨厌以暴制暴。但是对你,不需要太仁慈。”
宁知许视线扫过地上一滩血迹:“这点血,比起南意当初受的伤,还是轻了。温澜阿姨……”他顿了下:“或许我该这么叫你。”
温澜抬头,眼睛是红的:“知许,是我们欠你的。我知道。可是淮安他只是不太成熟,你原谅他,也原谅我们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