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。
女子凌厉的视线从明殊身上扫过，也没否认她的话。良久，女子阴阳怪气的出声，“我倒是没想到慕长风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。”
今天这出是她始料未及的，她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出手，可她不出手，这个慕灵说不定真的会将五绝宝典教给这些人。
明殊微笑，“是不是太聪明吓到你了？”
“和慕长风一样厚颜无耻。”
“厚颜无耻，比你见不得人好。”
女子眸子寒光乍现，周身杀气外泄，她狠声呵斥：“你知道什么。”
“正因为我不知道，所以我才需要你告诉我。”明殊晃了晃脚尖，“不然我逼你出来干什么，找你喝茶吗？”
女子冷哼一声，“把五绝宝典交给我！”
“我凭什么给你？”
女子伸手从后面掐住封北的脖子，“你不给我，我就杀了他。”
封北望着明殊，心底竟然有些紧张。
“你杀呗。”明殊毫不在意，甚至带着笑意，“杀了他，我就毁掉五绝宝典，反正他一直想要，正好给他陪葬。”
女子似有诧异，“你不在乎他？”
明殊歪着头，声音清脆，“用五绝宝典这样的东西给他陪葬，我怎么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