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在哪里？”男人声音低沉，透着冷意和不耐烦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苏柔摇头。
“赵德生呢？”
赵德生就是上次苏柔带苏童去找的那个男人。
之后警察去了，苏柔就再也联系不上他，不知道是不是躲起来了。
苏柔脸色涨得通红，她指甲死死掐进男人手背，说话困难，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明殊到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。灵偃单手掐住苏柔脖子，轻松的将她举在半空，满眸阴鸷，周身阴气涌动，仿佛要将他吞噬。
灵偃那模样明显是要置苏柔于死地。
明殊：“……”
试问一个仇恨值对象要掐死另外一个仇恨值目标，朕该怎么办？
“灵偃！”
灵偃歪头看过去，他眸光闪了闪，突然笑道：“安歌，她欺负你，我帮你杀了她好不好？”
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讨好和诱惑。
苏柔：“……”谁欺负她了，明明每次都是她欺负我。
“放开她。”杀了她，朕的仇恨值咋办，你个二傻子。
“我如果一定要杀了她呢？”
明殊微笑，“那我就打死你。”
灵偃：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