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闲如此,现在这些人也是如此。
“大小姐,是我失职。”绿毛心里也憋屈,夏闲那边他就算想拦,也拦不住,至于今天那批人,他们分批进来,隐藏在普通群众中,不干出点出格的事,其实他们也很难发现,总不能学警察在路过设障碍检查吧?
但是现在确实是他的责任,绿毛不敢否认。
“仔细查,既然来了青市就一定有痕迹。”明殊轻声吩咐。
“是。”绿毛瞅瞅明殊,见她没别的吩咐,赶紧溜,免得被殃及鱼池。
房间只剩下明殊和那个生死不明的男人。
——
男人是晚上醒过来的,他先是警惕的观察四周,发现自己打着吊针,但四周环境又不像医院。
好一会儿他的记忆才清晰起来。
身上的麻醉药效已经过去,此时一阵一阵的痛,贴着床单的背部全被冷汗浸湿,黏糊糊的难受。
他嗓子干得快要冒烟,艰难的转动脑袋,不远处坐着一个人。
“水……”
那边的人抬头看了一眼,随后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传来,“桌子上自己倒。”
男人就算此时脑子疼得有点不好使,也知道他不可能自己倒水,全身上下没力气不说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