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你，我讲道理的。”明殊微笑，伸手拍了拍杜绵的肩膀，“好好活着小宝贝，千万别死了，我这次能救你，下次可就不一定了，你死了我会很苦恼的。”
死了零食兑换券就没了，不能死呀！
明殊在杜绵懵逼的视线中，施施然的离开。
喧嚣的街道突然寂静下来，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，杜绵抓着自己的衣襟。
五星城市……他们刚才说的是五星城市吗？
“白云白，蓝天蓝，善恶一线天。血如海，尸如山，生死一念间。神灵灭，恶魔临，黑白永无界。轮回场，万骨枯，绝地逢生者。混沌城，天地门，长生梦一场……”
古怪的调子不知从哪儿传来，杜绵头皮发麻的打量四周，又是那首歌，比她上次听到的又多几句。
明殊瞥一眼哼调子的小丑。
小丑继续哼，“……仙人叹，凡人景。”
小丑停下，明殊看他，“没了？”
小丑眨巴下眼，“我唱得好听吧？”
他避开了明殊的问题。
明殊也不计较，问：“这首歌什么意思？”
“嘻嘻，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不知道你还唱得这么起劲，“唱得很难听。”
小丑